师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宝贝,你声音要小点。”

沃斯特仰起头,皮肤被浸染上绯红,他擦了下唇角,狡黠如狐:“您都把我的嘴堵住了,我怎么发得出声音呢?”

使坏似的攀住雄主。

“唔……!”触电的感觉从后脑勺向脊背窜过,师棹没忍住叫了声。

“什么动静啊?”门外有参加酒会的军雌,注意到杂物间异响。

“你锁门了吗?”师棹小声问。

“这里又不是陛下的卧房,我肯定会锁门的。”沃斯特说。

“咔……”门把手被转动两下,师棹大气也不敢喘,推开沃斯特想穿衣服,沃斯特故意不放开手。

门没打开。

另一个军雌将同僚拉走,“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外乎是哪个侍卫或者仆人在……你们是不是都没沾过荤啊?”

“也是……”

门外脚步声远了,师棹松口气。

“小坏蛋~”虫帝咬牙切齿,将沃斯特拽起来,让他趴在桌上。

有的人表面看着一本正经,背地里却这么豪放,真·斯文败类。

“看我不好好教训你!”虫帝发誓要让戏弄他的雌君付出代价!

“咔叽”门开了。

麦斯无语,“你送我东西就送,有话就说,干嘛非得找个没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