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潇见到吕司来,立马开门下车,动作潇洒利落。
再看他今天的穿着……吕司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打量着他,此时步潇穿着一件休闲白色衬衫,一条白色裤子,带着一块银色手表,头发好似用发蜡抓过,露出光洁的额头,褪去了病娇阴郁的感觉,整个人像是要赶往礼堂的——新郎。
“怎么了?”步潇看到吕司观察自己的穿着,清了清嗓子,漫不经心地问,“很奇怪?”
“不奇怪。”吕司收回自己的目光。
只是这身穿着暴露了你的心情和接下来要干的事。
"你刚到?"吕司一边往电梯间走,一边问道。
“我到了一个小时了。”步潇语气里带着一种让人憧憬地轻快。
“你到这么早干嘛?”
“……”步潇不知道该如何说,他在吕司面前,总是能一秒被看穿,“我想早点见到你。”
吕司狐疑地看着步潇,想见他?眼前这个千百次拒绝复诊的步潇是被夺舍了?
两人来到诊疗室,护士站的护士看到已经连续三个月没有休假的吕医生突然在休息日出现在医院,不免露出了肃然起敬的目光,“吕医生,您真的是我们学习的楷模。”
吕司礼貌地报以一个微笑,转头看着心不在焉的步潇,无奈地走进治疗室。
一进门,步潇轻车熟路地躺在沙发上,吕司大跌眼镜,就没见过这么配合的他。
吕司没换白大褂,也没拿自己惯用的记事板,他沉静地坐在椅子上,用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盯着步潇,把原本自在的步潇,看得拘谨起来。
“你看我干嘛?”
“说吧,到底来医院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