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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这么说自然也没错。”

王婶眼神慈祥地看着凤南箫,她从老逍遥王还在的时候就在王府里工作了,要说她是看着凤南箫长大的,那是真的毫不夸张。

王婶真正明白凤南箫这些年的不容易,所以打心里心疼她,也打心里希望她能够过得好一点、幸福一点。

在她眼中,凤南箫不仅仅是她要恭敬有加的王爷,也是她衷心爱护的晚辈。

同样,在凤南箫心中,王婶也不仅仅是一个管家这么简单,于她而言,王婶更像是一个家人,因此,凤南箫偶尔也会与王婶开开玩笑。

就比如现在,在王婶说完那句话后,凤南箫突然略显骄傲的扬了扬下巴。

“何况即便是从今开始学刺绣,依着本王的天赋,假以时日也定会超过王婶。”

“王爷所言甚是。”

王婶对此毫不怀疑,见凤南箫对刺绣真的感兴趣,她心里也是高兴的,  “那我们就继续学吧,小的接下来要讲的技艺是压瓣,王爷可看好了……”

王婶拿起一块新的布料,一边示范一边讲解,凤南箫认真地听着,眼中异彩连连。

与此同时,正在绣坊里练习着劈丝的靳尘,眼中已经完全失去了光彩。

〔为什么……〕

他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线,陷入了深深的迷惘。

〔为什么,刺绣会这么的困难?〕

靳尘做过总裁也做过帝王,不论是管理一个公司还是管理一个国家,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困难的事(虽然后者有一部分是资质提升水的功劳)。

靳尘原以为刺绣这种事哪怕不是很好学,但也应该不会很难,可真正上手了他才发现,对于刺绣他真的是一窍不通,而且完全开不了窍——否则他也要不到合适的理由去解释为什么他至今没学会怎么劈丝。

据说劈丝这种事就连不过五六岁的孩子都能很快学会,靳尘可不相信自己学不会是智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