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
“少教主,少教主,您在哪儿啊?教主马上就要回来了,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
魔教所处的山林之中,传来紧张又急切的呼唤,一个身着粉色衣裳的婢女一边呼喊一边四处张望,眉眼间满是焦急。
离她不远处的一棵树上,一个八九岁的孩子穿着一身黑红相间的紧身短打坐在一段树枝上,绷着一张精致的小脸,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她。
“少教主,您不打算下去吗?”
在他左侧的树枝上,负责保护他的影卫低头询问。
“下去?下去做什么?”
时絮影勾了勾嘴角,眼里满是恶劣。
“她身为我的婢女,却试图勾?引我爹,我总得给她点颜色看看,让她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
“是。”
没有及时叫回少教主的惩罚是什么,影卫心里清楚,但他自成为少教主的影卫起,就以少教主的话为圣旨,自然不可能因为根本不存在的同情而开口劝说。
“少教主?少教主?您在这里吗?”
树下,粉衣婢女的脚步慌乱起来,想到自己接下来可能面对的惩罚,她浑身一抖,当场就原地跪下。
“少教主,奴婢错了,奴婢不该妄求不属于自己的位置,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您原谅奴婢一回吧,奴婢给您磕头、给您磕头了。”
她说着,脑袋重重磕下,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少教主,奴婢错了、奴婢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