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峋怔怔的看了半晌,衣衫凌乱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凑到玫瑰边嗅了嗅:香气扑鼻。
楚峋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换衣服的时候,他着重检查了自己的身体,似乎没什么特别扎眼的地方,楚峋挑眉正要转身离开,视线不经意从镜中掠过,他步子一顿,手指不由得摸上后颈。
“嘶!”些许的刺痛传入大脑,楚峋想:他昨晚到底是睡得有多熟?虽然没流血但这样的痕迹也不该全无所觉,楚峋有些郁闷的用另一只手在殷红的花苞上重重的弹了一下,嘟囔:“狗改不了吃屎啊,什么破毛病。”
“说什么呢?”耳边忽然吹来一阵低热。
楚峋的手微微一抖,心道:果然应了古地球时期留下来的那句古语,晚上不能谈鬼,白天不能论人。
楚峋挺了挺胸膛,转头就戴上了张笑脸,“陛下,您醒了?真是可喜可贺,这回是要醒来多久再睡过去?让我也好有个心里准备。”
纳提斯·海兰迩陛下大概觉得楚峋说的都是废话,他不搭话,步子却也没有停下来,于是楚峋还是这么一步步被人逼的下半身抵柜,上半身险些要仰靠上后面的墙壁。
楚峋自觉眼前一幕熟悉,多年前的自己似乎也是用过此等招数,可毕竟如今形式反转,他又不能像个小姑娘那样伸手抵在对方胸膛,只得抬头,四目相对,再问:“陛下,您这样真的好么?有话我们能不能好好说?”说着楚峋拉下自己的领口,故意露出脖颈后面的暧昧痕迹,逐渐收敛了嬉笑的脸,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趁人熟睡的时候做这种‘偷香窃玉’的事情,是不是有那么点有失皇室风范?”
纳提斯依旧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楚峋被他那双鎏金色的眸子盯的实在难以招架,正要抬手去推对方,双手却在这时被一并置于头顶,跟着劈头盖脸的热吻就落了下来。
楚峋可不是任由别人拿捏的性子,他张嘴就咬,血腥味跟着弥漫在两人口腔,楚峋倒是由此冷静了下来,他们两个滚到一起多半是不见点血就全都心里不痛快,不过体质不同,最后遭罪的肯定是他,千百回的教训总不是白挨的,他本来是个体面又有分寸的,可每每碰上纳提斯·海兰迩,那些表面的风度往往维持不了太久就要破功,这么想着楚峋逐渐冷静下来,虽然这一年多没什么施展机会,但床上那些东西出自本能却又有些后天的技术加成,两人滚在一张床上多年,总不能半点长进都没有。
楚峋诚心要勾引,还没有失败的时候。
感觉到嘴里的物件抛了悍勇一下子变得柔软起来,纳提斯逐渐放松了手上的力道。
楚峋眼看有戏,后身用力,两人顺势又一路跌跌撞撞退到了后方的床上,他再一用力,纳提斯便顺势倒了下去,楚峋横跨在对方身上,居高临下的问:“陛下,您这身体才好了几分?可别一会儿……”楚峋的视线一路从纳提斯的脸到对方的胸膛再到腰腹直到被自己压住的地方,那眼神带着几分戏谑和无辜,嘴角的笑意便让人看了更是不知是爱好还是恼好。
不过楚峋笑得时间不久,他腰被扎紧,下身落了实处,实实在在的碰到纳提斯的,笑容就开始发僵,挂也挂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