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儿就像疯了一样,“哈,你终于落在我手里了!”

而那个拿手绢迷晕陈青荨的男人从后面帮陈婉儿一起架着陈青荨,那些本来霸凌陈婉儿的少女们一下子都不动了,分两排站在旁边不说话。

陈婉儿抹了把脸上泥水跟那些女生说:“你们不演得像一点她会发现,我不怪你们,钱我会转账给你们,但是谁敢泄露出半句,别怪我事后不客气!”

正架着陈青荨的男人压低了棒球棒,跟陈婉儿说:“快走吧,那边还等着呢。”

陈婉儿就不再说话,赶紧一起架着陈青荨上了旁边早就准别好的车,为了准备这一刻,这条小巷都是特意选好的,因为这附近是监控的死角,不容易留下痕迹。

陈青荨的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一样,整个人瘫软着任陈婉儿和那个棒球帽男人摆布。

等她再一次睁开眼睛意识清明一点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破旧的废弃工厂,四周的窗户玻璃都碎了,工厂里横七竖八摆着几个以前残留的破车床架子,陈青荨感觉到身子被人架着走路,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看到了不远处靠墙站着的陈婉儿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着她,而她自己正在被一个高壮的陌生男人架着往那个破床架子上走去。

破床架子边站着一个戴着电视剧里劫匪头套的男人,他打开了放在手边的脏兮兮的医药箱,箱子里摆着很多个小药瓶,他拿出了一根注-射-器正在摆弄着。

“你们要干什么?”

陈婉儿看着陈青荨惊慌的大叫出声,她似乎在欣赏着对方脸上每一个恐惧的表情,“还能干什么,取你的肾呗。”看见陈青荨的挣扎被那个黑壮男人轻易制服,陈婉儿说:“为了接近你我演了一出苦肉计呢。”

她以为陈青荨看到她被打得那么惨会立刻过来救她,没想到陈青荨竟然抬腿就走了,幸亏她眼疾手快从后面将她拉回了巷子里,不然的话她那些打就白挨了,陈父陈母在医院那边一直在使劲催她快点动手呢。

是的,他们的爸爸妈妈同意让她不管用什么办法把陈青荨的肾搞到手去救他们的宝贝儿子陈耀旭,连这三个帮手男人也是陈父那边找到的黑市里偷别人器官去贩卖的老手,能保证偷陈青荨肾这件事做得又快又不引起注意。

“你就别费力挣扎了,他们几个对于取肾这种事都有经验,很快就结束了,你越挣扎越遭罪,他们手里的麻药可不像医院里剂量那么精确,你这一挣扎兴许剂量不对了扎少了,手术中把你疼死。”

陈婉儿见陈青荨还在挣扎,又说:“这件事你的亲生爸爸妈妈同意的,看看,你这个亲生女儿也不过如此,在面对他们宝贝儿子的时候,亲生女儿算什么呢?”

陈青荨道:“我和他们早就断绝关系,你们这是犯罪!”

“那又怎样?等移植了你的肾之后,陈耀旭就会飞到国外去,而你就算想告也没有用,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一切呢?而且你无钱无势拿什么跟陈家做斗争?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少挣扎一点还少受罪,到时候让他们给你的刀口缝得仔细点,省得感染了。”

陈婉儿一副为陈青荨考虑的话只让陈青荨觉得恶心,她说:“以前只觉得你爱慕虚荣、嫌贫爱富,今日才知道你是真的让人作呕,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