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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话的时候像个妈妈,你一定最宠爱那个小男孩。”knife说。

诗人纠正他的措辞:“我是比较惯他,不过最惯他的还是闻蛮。”

他没有具体的看比赛内容,只是停在那里,出神地看着,表情有些怀念。

knife接了一个电话,挂断之后对他说:“现在我把你的资料和协议送过去录入生效,你如果后悔的话,现在走也来得及。”

他的眼神也很诚恳,透着一种理智的谨慎,仿佛也在审查和思考。这个男人很多面,请他时热切而热情,但是不经意间仍然能透出这种理智和冷酷。

诗人摇摇头:“我不会后悔。如果你确实能够遵守承诺的话。”

“我会的。”knife站定了,身影和语气都不容置疑,一反他平常的散漫模样。

诗人望着他,语气温和:“以前也有人试图联系我,想要买到retty这个选手的更多信息,或者他们的战术的更多信息……当年我们的职业联盟没有成熟,没有保密协议,但我也很难向别人透露,加上现在now也进队了,不管是出于职业道德还是个人情感,我都……你……明白吗?”

knife略微露出了一些烦恼的神色——不针对他,只是对于一件已有结论的事被反复提起有些烦闷:“我知道。我不需要。”

“他们的组成是这个赛季四自由人战术的唯一反制方法。”

诗人像是终于来了一点兴趣,他探身问道,“你不担心?”

他对刀神的大部分印象,也还停留在四年前——被他打爆的那一场,赛后就哭着来找他要签名了,并告诉他,他将学习中国话和写诗。

“我不担心。”knife夹着文件,伸手拧动门把,随后替他关上,眼神锐利如刀,“有我在的四自由人体系,也是他们这套组成的唯一反制方法。”

诗人微微一怔。

国家队训练赛直播间。

第三轮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