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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熙月扶着墙,高跟鞋崴脚三四次,浑身燥热,眼前发黑。
像是有一个瘦长的人影向她走来,由三变成一,最后的一个记忆,是一件将她整个身子裹住的男士大衣,双脚好像悬了空,下意识地,赵熙月钩住脖颈。
略显凉的薄荷香,混合着男人特有的味道,侵入赵熙月的鼻息。
…谁?
次日,赵熙月是被酒店服务吵醒的。
“您好,赵女士,请问早上需要保洁服务吗?”
“暂时不用谢谢。”
挂断内线电话,赵熙月一偏头,看见身旁被子隆起一个可疑的弧度。
?
“……嗯?”
白色床单上褶皱随着转头加深。
黑色碎发略显杂乱,半眯开的眼睛,雾腾腾的黑眸像是大狗狗一样无辜。
回答他的是贴面飞来的枕头:“你卑鄙!”
骨节分明的手腕,半空中截停被爆头的命运,将枕头牢牢攥住,赵熙月听着那声音低低的,音阶听上去有些别扭,居然还夹杂着几声气泡音?
“是你强迫我……”
赵熙月眼神如腊月寒冬,刚一对上视线,顾眠便应声止住了。
那是什么声音?
这又是什么动作??
棕色瞳孔里,一米八的男人,此刻临危正坐,单手抓着洁白的被单,盖在晋江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地方,被单上被攥的多了好几条纹路。
合着,顾大总裁还给委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