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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上一口,“咔嚓咔嚓”,细细碎碎的猪网油碎在嘴里,酥皮下头是丰腴的肥香。

而鸡肉本身被切块油炸后呈现金粉色,最中央的咸蛋黄切片镶嵌成一个圆,看着就像象牙眼一样又大又圆。

吃起来则层次丰富,鸡肉的细嫩,咸蛋黄的咸香,无不鲜香撩人。

咸蛋黄沙沙的口感配上油炸后酥脆的外皮,两种明明是截然不同的口感奇异地搭配起来,越吃越满足。

宋简议说了一半,忽得发现:“四哥,你偷吃!”

“谁偷吃了?我明着吃!”谢宝树一脸义正言辞。

打打闹闹间吃完一盘网油夺真鸡,不过还好他们分别叫了两份,第二份又做好了,曼娘端了进来。

这回陈雪所不再迟疑:“这味道我想起来了,那天三哥买了瓶烧伤膏,小二拿出膏药让我挑,正是这个味!”

“怎的这家酒楼这般邪乎?”宋简议也想起一遭邪门的事,“上回我不是瞧那貔貅眼熟么?回家后才想起那还真与我家一尊貔貅一模一样,我特意去库房翻过账册,上次三哥获封冠军侯的时候我爹差人送过去的贺礼正是此物。”

周岑边啃一只五香鸳鸯腿翅一边不以为然:“你俩别神神叨叨了!送三哥的貔貅在这酒楼里,三哥买的烧伤膏在这酒楼里,你们对三哥真是思之如狂让人感动!”

“不对啊!”陈雪所摸着圆乎乎的下巴,“怎么都与三哥有关呢?”

谢宝树是个行动派,当即扯起嗓子喊店小二,等小二进门后,他顶着一帮兄弟们热切的目光,说:

“再加一份网油夺真鸡。”

失望的纨绔们起哄不已,谢宝树这才看似闲闲问道:“你们店里那些貔貅是哪里买的啊?我也想买一件。”

小二喜气洋洋:“那我可不知在何处买的,是我家少东家的朋友送的开张贺礼。”

“少东家?”谢宝树敏锐抓住重点。

小二点点头:“对啊,适才进来端菜那位就是我们少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