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这位妇人也不是自己得罪的起的。
再想一想这也是招揽客人的好事,当即便笑着令下人们端上果盘茶点,领贵人在齐楚阁儿就位,安心等待。
齐楚阁儿有薄纱遮蔽,外头瞧不大清里头的情形。
谢宝树进去后毫不见外,大咧咧要吃要喝,一会要明前的龙井,一会要现剥的莲子下酒。
他的小厮也不客气,吆喝着将赌坊伙计赶去湖边买新鲜莲子。
白歌阑皱皱眉,冷冷道:“你可莫得寸进尺。”
谢宝树大咧咧应一句:“这有甚关系,要怪就怪老板黑心,想贪没我的四千两银子!”
说到这个白歌阑的确大为赞同:“也是,好端端的怎会有人出六千两银子做赌?”于是不再劝阻谢宝树,反而自己在莲子来之后,也揭开帏帽拿起莲子吃了起来。
两人都是爱玩乐不受拘束的,有许多见第相同,倒颇为相投。
一直到晚膳时,谢宝树唤起了小厮 :“去八珍楼买些饭菜过来。”
白歌阑奇道:“你莫非是因为八珍楼菜肴美味才下注的?”
谢宝树大咧咧摆摆手:“哪里哪里,还不是为着我哥哥出头!”
正要细说下去,却听得外头有个声音冷冰冰道:“哪个要你出头来?”
“三哥!”
谢宝树嗖一下就蹦跶出去:“你怎的来了?!”
白歌阑跟着出去,这位不正是牧倾酒么?
但见牧倾酒一袭玄色常服,站在赌坊中央,即使不发一言都让人心生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