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上次这位王爷说要迎娶大娘子之后两人间便总是怪怪的。
这之后大娘子不许她们提起这位王爷,王爷派人送上门的礼物也拒不接受,这做下人的自然不好跟王爷多接触,只权做看不见。
谢宝树是个迟钝的,未发觉其中的端倪,还在热情招呼:“今儿个是个难得的好日子,我请诸位去八珍楼吃八珍去!”
牧倾酒略一迟疑:“你去吧,我还有事。”说罢就板着脸道了别自己出去了。
白歌阑看着他的背影啧啧两声:“可惜了时机。”
“什么?什么时机?”谢宝树一头雾水。
白歌阑收回目光,瞥了他一眼:“无甚,走吧,去八珍楼。”
八珍楼里曼娘正做芡实。
膨胀如石榴的子房用力掰开,滚落出红褐色的芡实,而后剥出里头的雪白鸡头米。
而后分出一部分投入炖煮了一个时辰的高汤里,打个滚立刻捞出,与火腿丁一齐塞进鸡腿肉包里。
白歌阑不干了:“我要吃甜口的。”
曼娘也不恼,笑道:“好,再给你做个甜口的。”
谢宝树从金桔口里得知了白歌阑是恒娘子的闺中好友,见她能在赌局开局前就仗义相助,心里也钦佩她的侠义。
因而笑着搭话:“少东家,烦请给我也来一碗甜口的。”
红豆银耳羹里飘着鸡头米,经过炖煮鸡头米变得糯糯软软,入口后鸡头米独有的清甜与沙沙的红豆沙交织在一起,各有滋味。
白歌阑喝了两口就眯起眼睛一脸陶醉:“唔,是这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