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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压倒在地的李禄一时懵了,全然不知这些人为何这么快就能找到这里。

为首的侍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李禄,你调包狸奴,伤害陛下爱宠,罪无可恕。”

几个侍卫将李禄拉起来,一路押出去,走到一半,许是想到自己性命难保,李禄忽而似发了疯一般拼命挣扎起来。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几位官爷听我解释,听我解释的!”李禄拽着其中一个侍卫道,“我只是路过,听见狸奴的惨叫声,这才跑过来看,我是无辜的,是无辜的呀…”

“吵死了!”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改,那侍卫狠狠斜了他一眼,忽而从腰间拔出一柄匕首,直往他脸上凑来。

李禄吓得缩起身子,面露恐惧,“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侍卫冷笑了一声,“上头只说留你的命,可没说不能动你啊……”

翌日,朝明殿。

殿中气氛格外沉闷,虽不知发生了何事,但群臣看着季渊面上的寒意,俱是低垂着头不敢作声。

许久,才听那坐在上首的人道:“昨日,有奴才胆大包天,动了朕的圆圆,朕的圆圆受伤严重,如今还在榻上躺着呢……众卿觉得朕该如何处置这个奴才?”

群臣在底下面面相觑,少顷,才有人站出来,正是那得了黄金千两的詹事府詹事罗岿。

先前得了好处,这厢他无论如何都要站出来说说,只见他大义凛然道:“这狗奴才胆敢伤害陛下爱宠,便等同于藐视陛下,微臣觉得这般大罪,应当处于凌迟之刑,即刻处死!”

他话音刚落,便立刻有不少人道:“臣附议。”

季渊勾了勾唇,一双狭长的眸子里却不带一丝笑意,“罗大人说得极好,不过朕觉得,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朕的圆圆所受的苦,自然也得让他先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