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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腹狐疑之际,就听那低沉的声儿又道:“宣柳拓来司辰殿。”

柳拓今日并不值夜,因而宣他面圣的旨意是直接传到他府邸的,他在寒冬中艰难地爬起来,纵然满腹埋怨也只能打着瞌睡往宫内赶,终于在半个时辰内赶到了司辰殿。

他在季渊面前缓缓施礼,开口还颇有些气喘吁吁,“不知……陛下宣臣前来……有何要事?”

季渊抬手挥退孟德豫,薄唇微启,似不知该如何说,须臾,才道:“是不是一方服下了压制两相欢的药,另一方也不会毒发?”

柳拓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他恭恭敬敬地禀道:“若依方大夫所言,应当只有服药的一方才会被压制毒性。”

他说罢偷着抬眸看去,便见季渊神色微动,垂眸不知在思索些什么,沉默片刻,又问道:“两相欢毒发会推迟吗?”

“回陛下,并不会!”柳拓坚定道。

他大抵能猜出季渊在想什么,可他想到了却不敢确认,这才将他召了来。

柳拓顿了顿,索性直截了当道:“若陛下今日不曾毒发,那大抵是两相欢已经解了!”

第69章 (修) 公主殿下选男人的……

皇宫, 御书房。

孟德豫正欲将茶水点心端进去,便见一人风尘仆仆地进来。

看到他手上捏的东西,孟德豫心下一咯噔。

短短五日,这已是第三回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