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带走!”他抬手示意罢,立刻有兵卒上前,作势要去压季渊。
然坐在太师椅上的人却已快一步缓缓站了起来,即便在这样狼狈危急之时,他仍是一身威仪矜贵,从容不迫。
“朕自己走!”
听到这个毫不掩饰身份的自称,再看他这副威仪不可犯的模样,在场的禁卫军们一时都不敢再轻易动他。
眼看着季渊被压走,燕沅略有些惊慌失措,只能高喊了句“等等”。
季渊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安慰道:“不必忧心,无事!”
他语气格外风轻云淡,甚至让燕沅觉得,他好像提前知道会有今日这一出一般。
燕沅真的不明白,以季渊的才智不可能想不到,就算他真的易容混了进来,在皇帝眼线重重的北域皇宫怎么可能不被发现。
就好像进宫此事从头到尾他都是故意为之!
可究竟是为何呢?
燕沅心乱如麻,手指一用力才发现自己还握着那瓶金疮药,她都未来得及给他上药呢!
看着一大帮禁卫军压着人出去,云蕊大惊失色,夏儿却是不明所以。
她跑进殿中,见燕沅怔愣地站在中央,问:“主子,成侍卫这是怎么了?可是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