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艺术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加里纳眨眨眼,“总是要在真实的基础上再做一点加工升华的嘛……”

哐当。

两颗头盔擦着加里纳的耳朵飞过,以一个十分扭曲地姿势(大概就是转了180°吧)撞在了两幅铠甲上。

“那个……”加里纳咽了咽唾沫,艰难地开道口道,“靓崽啊,我看这些铠甲长得都一样,你是怎么判断每颗头盔对应哪副身体的啊?”

塞巴斯勾勾手指,最后一颗头盔便颤颤巍巍地飞到了他手中。

他拎着那颗头盔信步走到加里纳面前,一边把头盔重重地扣在最后一副铠甲上,一边问道:“想知道?”

“嗯啊。”加里纳点点头。

苍白的手掌摩挲着脆弱的脖颈,蓝宝石似的左眼闪闪发亮。塞巴斯弯起嘴角,贴近他耳边,低声道:“教皇大人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脑袋吧,我现在也想把它,拧下来重装一下。”

“大可不必啊靓崽!”加里纳一把抓住塞巴斯的手腕,赶紧转了转自己的脑袋,“你看,还能用,灵活的很。”

“哦,是吗?”塞巴斯用力一扼加里纳的脖颈,逼得教皇发出一阵剧烈的喘息。

“你看,好像还是有点问题,”塞巴斯把他的人偶打横抱在怀里,“我要带回去,好好检查一下。”

“喂喂喂,”加里纳徒劳地挣扎了一下,“总管大人,我是囚犯啊,囚犯就应该呆在囚牢里!求您把我关回囚牢里行吗?我原来那间就挺好!”

“不行,”塞巴斯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一般的囚牢配不上您。”

“那……那你要把我关哪儿?!”

“就委屈教皇大人,屈尊待到我的猫窝里了。”

“嘶,你轻点~”加里纳一边揉着自己的脖子,一边从地毯上爬起来打量着这个陌生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