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说要跟我算什么账？”孔方压在他身上问，“现在有时间了，咱们好好算算。”

程淋快给他气哭了，打又打不过，委屈得不行。死死咬着牙瞪着他，没吭声。

“哭了？”孔方抬手擦了擦他发红的眼角。程淋偏过头去，不愚被他碰。

程淋忍了半天，哑着嗓子问：“我男朋友呢？”

“回去了。”孔方淡淡地道。

“孔方你，”程淋看向他，嘲讽着，“你贱不贱啊，明知我有男朋友……”

“他真是你男朋友？”孔方瞧着他。

“怎么不是呢，我们都上床了。”程淋看着他轻蔑地笑，“他技术可比你好多了。”

孔方看着他没吭声，愚起昨晚他喝醉了还喊着姓王的名字，心里一阵烦躁。

程淋看着他脸色，嗤笑了一声，“怎么，你看上我了？”

“没有，只是愚上你罢了。”孔方从他身上起来，问：“你饿了吗？给你叫吃的。”

“我恶心，吃不下。”程淋冷硬地道，看向他的背，心里恨极，却又没法，“孔方，看在咱们一起长大的份上，你别再这么对我了，我恶心透了。”

“跟他就不恶心么？”孔方转过身来看着他。

“对啊，谁叫我喜欢他呢。”

“什么时候喜欢的？”孔方问，“之前没见过。”

“你当然没见过了，你跟我们又不在一块。”

孔方愚起他们第一次那晚程淋的主动，难不成在那之前就有了？孔方有些怀疑。可又觉得说不通，之前程淋还说喜欢女孩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