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像从前那样对待芙霁,实在是会叫人心累。
索性就干脆摆出彻底敌对的架势,只要她拿捏好分寸,不威胁到芙霁的性命,最好是芙霁也少来她面前晃悠再起争端,那不管她捅出什么样的别的乱子,也没人会管!
萧柔柔想起今日沈长平的态度,还有言墨说得那番会护着她的话,嘴角就坏心眼地翘了起来。
次日,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萧柔柔被掌门打成重伤,须得卧床休养十数日才能起身的时候,她再次来到了演武场。
还和上一回一样。
她提着壶酒,带着折叠桌椅,放上一盘酒鬼花生,开始坐在那里观看众弟子们修炼切磋。
好一会儿,龙基提着剑,没精打采地带着一颗受到打击的道心来到演武场,一抬手,就看见萧柔柔悠闲自在地吃着酒鬼花生喝着小酒,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萧柔柔!你还有脸来!”他大步上前,恨恨瞪着她。
“你说得什么话?我如何就要没脸来了?”萧柔柔半躺在靠椅上,懒洋洋地掀起眼皮,朝他看了一眼。
“哼!你昨日胆敢使诈?”龙基咬牙怒道。
“使诈?我哪里使诈了?你倒是说说?”萧柔柔闻言,稍微坐直了一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却是一点承认的意思都没有。
“敢说没有?你若是不曾使诈,凭你区区练气的修为,如何能接得住我一个筑基修士的招式?!”龙基说得言之凿凿,仿佛已经认定了这一事实。
萧柔柔听他说完,再看着他的眼神,便意味深长了起来。
“龙gay。”她道,“我知道你道心受损了,因为我没有被你打吐血,你就只能通过这般毫无根据的推测,来稳固自己受创的道心,这本也无可厚非,但是,你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