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包小包提着东西回来的时候,苏琳还没醒。
做完饭苏江冲澡换了身家居服,坐在床边看她。
生病的苏琳身上没有那股子冷酷无情的锐气,反而柔软的像个需要别人照顾的小女人。
苏江知道这都是假象,等她病好了,又会变成那副冰块脸,铁石心肠的赶她滚。
要苏江说两人睡都睡了,又不是没感觉,苏琳怎么就死活不肯接受跟自己的关系?
不就是小时候一起住过吗。
异父异母的,连名字都不在一个户口本上,算什么亲姐妹。
顶多是青梅竹马。
可惜苏琳这个青梅很明显是冰镇的,咬一口都冻的牙龈疼。
房间里深灰色的床帘紧闭,隔绝外面的光亮,床头小暖灯也没开,昏暗一片。
苏琳醒来的时候都分不清现在是晚上还是白天。
退烧后身上出了汗也没洗澡,这种黏黏糊糊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的拧紧眉。
好在灌了铅的脑袋终于清醒,精神好到能再工作十几个小时。
她醒来第一反应是摸放在枕头边的手机。
也不知道这一觉睡了多长时间,闹钟怎么都没响。
苏琳右手摸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