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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有心机跟她演戏,哪怕跟自己真睡了也不会在身上留下痕迹。

沈黎书满脑子安绒绒身上沐浴露的柠檬清香,没精力去想安绒绒是初次干这事不熟练,还是放得开不在乎。

她眼里露出自嘲笑意,忍了忍还是没留下印子,转而咬了下她耳垂。

肉乎乎的,是个有福气的。

人都说耳垂大命好,还真不一定全是迷信。

你看安绒绒命就不错,只要对着自己眨巴那双干净清澈的大眼睛,就勾的她连自己房间都不想回。

沈黎书不知道为什么非要见安绒绒,也没想过两人见面后会挤在门板上亲热。

就连连她睡裤都踩在自己脚底下。

但沈黎书觉得只有这样抱着安绒绒,她胸腔里空了一晚上的心才觉得稍微踏实。

最要紧的是安绒绒也不拒绝更不反抗,乖顺的由着她来。

沈黎书本来清醒的时候对着她就不想当个人,更何况现在酒劲上头。

她顺着腰线将安绒绒棉质的好像是海绵宝宝图案的短袖睡衣推上去。

虽说沈黎书一直觉得安绒绒的size是a,有点小。

但从下往上托着握在手心里的感觉还挺舒服。

单手完全够用。

安绒绒瑟缩着,不是害怕更不是抗拒,而是又痒又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