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是不是属狗，鼻子特别灵。

“沈黎书，你昨天到底喝了多少酒？”毛导大嗓门响起来，“你这酒味到现在都还没散完。”

“越来越不像话了！”

安绒绒正蹲坐在旁边啃油饼背台词，听见动静扭头看过来。

毛导指着瘫在沙发上的沈黎书，“你昨天也没喝多少啊，老实交代，聚餐结束后你跟谁去喝下半场了？”

安绒绒听到这里耳朵瞬间支棱起来，跟只兔子一样，精神极了。

毛导霸气，直接就把她昨天晚上憋了好久的话干脆利落的问了出来！

搞快点搞快点。

安绒绒大眼睛都不舍得眨巴一下，生怕错过什么重要内容。

毛导数落起来，“你以前也没这么喜欢出去鬼混啊，怎么越活越叛逆了呢，太不像话了。”

安绒绒鼓着脸颊无声点头附和，“就是！太不像话了！”

她恨不得给毛导直接鼓掌。

沈黎书，“……”

提到年龄，沈黎书觉得膝盖一疼。

她被毛导浑厚的声音震的头疼，双手堵住耳朵，等他吼完才有气无力的说，“我什么时候出去鬼混了，苏琳昨天不是来了吗，就跟她出去喝了几杯。”

“你这酒味，能是几杯的事儿？”毛导一副不信的样子。

沈黎书坦白，“多喝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