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好意。”

车斌蔚回以笑意，“嗯，吃饭吧。”

一顿饭在诡异的气氛中结束，车斌蔚识趣的告别退场。

其实他有很多想问的，可见到郁盈带着向景曜来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没必要再问了。

自欺欺人而已。

送走车斌蔚，向景曜把玩着郁盈衣袖上的金属扣子，语气闷闷的。

“什么时候认识的？官挺大啊。前男友？初恋？”

“什么乱七八糟的？”

抽回被他拉着的手，郁盈漫不经心的理了理外衣，似乎没将他的问题放在心上。

“我小学毕业就出国了，哪儿来的什么前男友、初恋的？他和我哥一届的，小时候见过几次，算认识吧，不熟。”

轻描淡写的解释。

向景曜对她这态度着实满意。

“诶，是不是在你眼里，这些有过交际的，都不熟啊？那什么样的，算熟？”

郁盈略作思索。

“得是……常亦或者裴璇那种吧，居昊空也还可以，要么相处的时间长，要么是交心过的。”

向景曜忍俊不禁，悄悄靠近她耳垂，音量一点点降低。

“那，夫人觉得我们这种有过深入观察和体验的，是哪种程度的熟？”

深入观察和体验？

狐疑的眨了眨眼，在看见向景曜一脸挑逗和戏谑的神情时，郁盈忽然明白了什么，脸颊飞速的染上一层绯红。

什么虎狼之词？

“我约了章娴谈进组的事，先……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