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景曜沉思片刻,“准确来说,你出生的时候我就被爸妈拉去医院见过你了,要说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也没毛病。”

扯了扯唇角,郁盈不悦的起身。

“不想和你聊了。”

要她问的是他,回答模棱两口的也是他。

耍她玩呢?

“脾气是越来越大了哦,小时候可不是这样。”

向景曜轻轻一扯,屋顶狭小的空道本就站不平稳,郁盈直接便跌进了他怀里。

恼羞的抬头,郁盈却是一愣。

向景曜眸中含笑的模样,在脑海中渐渐缩小,隐隐和一道稚嫩的面庞重叠。

她真的,在很小的时候就见过他。

似乎,还是很亲昵的关系。

她头一次有这么不甘的念头,“向景曜,你到底说不说?”

再逗下去怕是真的要生气,向景曜无奈的叹息一声,扶着她坐稳。

“这次不算的话,应该是在你要上一年级的时候,你那个时候不太聪明,学东西很慢,沈阜又爱欺负你,故意教你错误的解题方式,害得你差点没能入学。我发挥雷锋精神,当了你一阵子的家教。”

“我小时候很笨?”

郁盈半信半疑。

她学东西分明很快,再难的舞蹈也是几遍过,从来都是被夸天赋俱佳的。

虽然出国后就没有再继续进行系统化的学业,但她也没有落下,靠着自学拿到了国外大学的毕业证书。

哪里笨了?

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向景曜唇角的弧度愈发高昂。

“真的,不信可以去查你小学的入学档案,你考了两遍才过的,当时伯父伯母说换个贵族学校捐点钱就好了,你死活不肯,非要凭实力,因为这事,沈阜还被揍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