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徐徐走来,向景曜连忙加快了脚步。
“怎么起来了?你伤还没好呢?”
郁盈忍无可忍的继续重复,“我说了我伤的是手!”
“经脉是通的……”
唠唠叨叨的,不知道是哪儿学来的歪理。
听着向景曜着急的声音,常亦不自觉的笑出声,眼里隐隐有几分羡慕。
她喃喃着,“你要是有他一半的直白和执着,我大概也不会放弃。”
不知是说给沈阜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一字不落的收进耳中,沈阜低了低头,从袋子里取出橙子递给她。
“我记得你喜欢这个。”
常亦自嘲的笑笑,“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因为每次你来看郁盈的时候,都会把橙子剥好了给她,所以我说喜欢,不过是想吃你亲手剥的橙子而已。我卑微的在你面前放低姿态,可你从来都没有注意过。”
沈阜没说什么,在离了她几寸的地方坐下,慢吞吞的剥着橙子。
不可否认,他这样的利己主义者,怎么会注意到别人的喜好呢。
剥了橙子,沈阜递过去,“真的不回来了?”
常亦看着他掌心的橙子,在阳光下微微反射着弧度。
她没接。
“居昊空说的对,既然你决定了要和上官清联姻,就不该继续来招惹我,你的好,我受不起了。”
话已至此,她起身要走。
沈阜低头拉住了她的手腕,指尖不自觉的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