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斌蔚震惊,“你们家那些保镖,也不弱啊。郁盈这些年出国究竟是学什么了?她不是练习生吗?”
沈阜无辜的摊摊手。
这七年他也就偶尔去看看郁盈,哪儿可能方方面面照周到。
至于她还学了什么,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不喜他对郁盈关注太多,向景曜含蓄的敲了敲桌子。
“说正事吧,这个通缉犯是怎么回事?兴许,我们能帮上忙。”
车斌蔚瞥了他一眼。
虽说是哪儿哪儿看不顺眼,但还是推盘而出。
“说来话长,几年前呢,这一带黑道盛行,当时我还是个小警察,和几位前辈奉命去抓捕这儿的地头蛇,结果……就剩了我一个。我调查了很多年,发现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当年的地头蛇,也就是黑帮的老大。”
沈阜倒吸一口凉气。
“盈盈怎么会跟这种人扯上关系?会不会弄错了?”
“不会!”
车斌蔚坚定的摇摇头,握着水杯的手指发颤。
“当然我亲眼见过他的模样,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不可能弄错的!”
向景曜冷静的按住了他的手,“你先别激动。黑帮老大……我之前听说过这儿的黑帮,但不全是做犯法的事,不少酒吧和船只都是他们的产业。你们要抓的这个,确定犯事了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车斌蔚一下子红了眼,当年几位前辈惨死的模样似乎又出现在了眼前。
“能被称为黑帮的,会是什么好东西?我们警局自然是用证据说话的,难不成我们会滥杀无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