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冷漠的性子竟是被激起些浪花来,上官清顿了顿,神情纠结片刻,又转回来递给他一张名片。
“这个,一家搏击俱乐部的老板,不管是想强身健体还是要学打架,你都可以找他,到时候报我的名字,打折。”
说完,她招招手,走了。
居昊空拾起名片,随意翻看着,“打几折啊?”
上官清甩出一句,“打骨折!”
“嘶~”
居昊空打了个寒颤,又满脸笑意的把玩着手中的名片。
他突然觉得——
常亦走后的日子,也不是很无聊嘛。
走出餐厅,上官清一脚踏上甲板,正欲拐进楼梯上到二楼,便见向景曜扶着醉醺醺的沈阜出来了。
她本想当做没看见的,但仔细想想自己都要和人家订婚了,怎么遭也得表示一下,便还是过去了。
一靠近就是一股子酒气。
上官清倒退了两步,不掩嫌弃。
“不是和长辈商量处理田家的事情吗?怎么喝成这样?”
见着她,向景曜松了手,任由沈阜瘫倒在甲板上,酒红色西装的亮片晃荡着。
他拍了拍手,神情有些疲惫,“郁盈那脚够狠的,田高逸起码要躺个十天半个月的,估计下船前是没法下床了。田家狮子大开口,敲了沈氏一大笔,沈阜哪儿肯答应,和田家两兄弟轮流拼酒,最后把自己喝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