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不断的往楼下张望,生怕他顶着寒风一个劲的等自己会等出什么毛病来。

这段时间她通告不少,有时候沈阜在楼下,她也不敢从大门出去,只能到地下车库偷偷摸摸的走。

分明是自己家,却跟做贼似的。

了解常亦的处境,但又不忍心哥哥继续这样,郁盈犹豫了一下,还是帮沈阜说了几句好话。

“我不是向着我哥,但他这次真的想清楚了,也跟家里说明白了,就等上官清退婚了。我觉得有些事情你应该知道的,我哥为了得到家里的同意,在雨里跪了一整天,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和上官清说的,总之沈氏肯定是付出了代价的,他去找你,是处理好了一切。”

常亦微微动容。

她何尝看不出来沈阜这次来自己所带着的决心。

可她喜欢了他那么久,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伤害,铁打的心也该碎了,哪儿能这么轻易的重新缝补。

全心全意搞事业没什么不好的,她不想再谈什么感情。

伤人伤己,浪费时间。

“我知道了,我会和他说清楚的。”

电话被掐断。

百味涌上心头,郁盈说不清的难受,仰头望了眼窗外,突然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向景曜还没洗完,但门没锁。

她推门而入。

迷离的热气的挡住视线,朦胧的感觉刺激着她的神经,推着她一步一步走向雾化的隔间。

向景曜怔怔的看着她,在人即将跌入怀中时有力的抬手接着。

随后,拥入怀中。

他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