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阜目送她离去,转过身去时,向景曜不知什么时候从会议室出来了,神情满是疲惫。
沈阜走向他,“看见了?盈盈说她还有工作要忙,估计也是怕你因为她分心。会议开的怎么样了?”
向景曜沉默了会儿,深深的望着郁盈离去的方向,而后倦怠的摇了摇头。
他头一次觉得生活上有这么多无能为力的事。
沈阜拍拍他的肩,“休息一会儿,我们继续!”
他说这话是铿锵有力,带着旁人没有的自信。
他这位子能够坐稳有郁盈的一半功劳,也有向景曜的一点功劳,如今妹夫有难,他怎么能退缩?
向景曜长舒了一口气。
“搞定这群股东不难,但不得不承认,他们说的不是全无道理,向氏在这方面毫无经验,我得拿出点成绩来才能够让他们信服。可,市场调研不是那么快能出结果的,我不能为了速度放弃质量。”
向氏既然是第一次接触领域,就更该打好基础,而不是为了一时的成绩放弃以后整个可能在珠宝上取得成就。
但如果现在不尽快拿出点成绩给这些股东看,他们又吵得自己心烦。
沈阜也知晓此事有多麻烦,深思了片刻。
“不管怎么说,先争取一点时间吧。”
向景曜无奈的点点头,“嗯。”
另一边,离开了向氏的郁盈拒绝了章娴来接的好意,打了辆出租往宴会的地点去。
隐藏在后座的黑暗中,她缓缓从包里翻出了一块装在盒子里的钻石手表。
这块手表,从表带到盘面,一点一滴都是她亲手设计出来的,意义非凡。
本打算今天赢了比赛以后送给向景曜的,但……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