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他说不出口,也解释不清楚。
上官清死死的盯着他,非要问出个所以然不可。
“你想怎么样?和我老死不相往来?”
她也不是什么缺朋友的人,商人注重利益,若换做以前,居昊空这种对她来说毫无利益可言的人,她早就自己断绝了往来。
可偏偏他是居昊空,同样把她当做朋友的居昊空,对她从来不讲任何的利益的居昊空。
沈阜和她订婚是因为上官家有利益可言,郁盈和她也只是合作关系,因为双方有同样要对付的人。
唯独居昊空毫无理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怎么说不见她就不见了?
今天要不是自己拿出了新年他送给自己的礼物逼迫他过来,怕是连这一面也见不上。
太过分了这人。
居昊空还是不说话,也不敢看她。
感情上的事哪儿是这么容易讲清楚的。
一来二去的,郁盈已经看不明白,但她一向不愿意掺和别人的私事,干脆拉起了沈阜。
“哥,你陪我聊会儿天吧。”
“哦~”
看了上官清一眼,沈阜揽着自家妹妹出去了。
走到阳台上,沈阜搭着栏杆,懒懒的呼出一口气。
舒服多了。
他看向郁盈,笑吟吟的揉了揉她的脑袋,“诶,我可是看见热搜了,你们俩是怎么敢在恋综上吵架又和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