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明白。
唯一合理的解释是,她曾经还受到过别的刺激,自发性的选择了忘记。
医生将手中的表格递给了沈阜。
“你可以看一下,我是从她十二岁那年开始记录她的生活轨迹的,这些是我每一年给她检查身体留下的档案,她很健康,没有任何问题,你可以想想看她十二岁之前有没有过什么变化,如果找不到病因,随时还是有可能再次受到刺激的。”
他说完便离开了,示意沈阜可以进去看看郁盈。
郁盈还没醒,沈阜没敢进去,隔着玻璃沉默的看着她苍白的面色。
他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哥哥做的很不靠谱。
郁盈十二岁以前,他几乎没有正眼看过她。
上官清静静的站在他身后,而后大力的拍了一下他的背脊。
“诶,别看了,还是想想郁盈那时候和什么人接触过吧。她是沈家的大小姐,无论怎么样都是被捧在掌心里的,家里人就不用考虑了,不过那些同龄的纨绔子弟要着重排查,很可能趁你不注意欺负过她。”
她多少听说过一些关于郁盈小时候的事,似乎是傻乎乎的,脑子不太灵光。
也许被欺负了都不知道告诉家里人。
“那时候我也喜欢欺负她。”
懊恼的在墙边蹲下,沈阜揉着脑袋,头发被揪的乱七八糟。
他甚至怀疑自己就是害妹妹变成这样的真凶。
上官清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别来这招,我不会同情你的。这种情况肯定不是一次两次见面的陌生人能够打击到的,特别是和她关系还不错的那种人,突然有一天不来往的话,就更可疑了。”
沈阜按压着眉心,语气闷闷的,“她小时候除了向景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