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阜大概也明白了,握紧的拳头渐渐松懈下来。
“算了,等你哥回来再说,现在重要的是盈盈的病,医生说她恢复了这段记忆以后反而会更封闭自己的内心,情绪也不稳定,很容易被刺激到,我不确定她和你待在一起会不会有事,总之我不放心,让她到我公寓去住吧。”
回沈家也不方便,这些事要是传到长辈那儿,就麻烦了。
眼下紧张的是郁盈的病情,若是能稳定是最好的,实在不行,沈阜也做好了照顾她一辈子的打算。
看着他一杯杯的灌酒,向景曜默默的举起了自己的酒杯。
分明和自己没关系,但他还是觉得愧疚和心虚。
就好像那些事,是自己做的一样。
郁盈会不会觉得,他的出现,是为了代替向锐翰?
两人闷声不吭的一杯接着一杯,很快结束了一箱,等着老板端第二箱的时间,沈阜拍了拍向景曜的肩膀。
“我告诉你啊,向锐翰回来以后,最好是别和盈盈扯上关系,否则我饶不了他!现在我没有证据,也拿他没办法,但他要是敢动盈盈,我就拿整个沈氏来对付他!”
向景曜面无表情的拉开他的手,按着他坐下。
“算了吧,你不是我哥的对手,他虽然把向氏转给我了,但向氏多的是他的心腹,他还留有不少的股份,只要他一句话,我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这种无力,在郁盈失去记忆的时候也出现过一次。
“砰!”
沈阜砸了杯子,“我还动不了他了是不是?”
此仇不报非君子!
向景曜抿了抿唇,一向温润平和的眼中划过一抹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