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也是如此。

她被关在地下室,听着向景曜在外头和向锐翰说话,他不知道自己被关在里面,对这个哥哥也毫无提防,单纯至极。

她在想,如果真的见不到向景曜了,以后要怎么过?

他又会怎么过?

会遇到另一个值得他供出真心的女孩吗?

占有欲不是仅仅向锐翰才有的,她也有。

她希望向景曜永远都不会忘记她。

她希望向景曜永远都不会再爱上别人。

她希望向景曜只会属于她一个人。

妥协和让步有时候也不仅仅是妥协或者让步。

是因为她愿意,愿意事无巨细的哄着向景曜,只要他开心就好。

至于向锐翰,从来就不在他考虑的行列内。

听着她的肺腑之言,向锐翰的脸色愈发难看,手中的书生面具渐渐的变了形。

他几乎是压着火气。

“为什么?明明是我先认识的你,是我!向景曜他算什么?从小如果不是我的保护,他早就被这个残酷的社会给淘汰了?进娱乐圈成为影帝?如果他的哥哥不是我,他压根没有这个机会!他什么都不是!”

他卸掉了伪装,将黑暗的心底袒露的彻彻底底。

回应他的,是郁盈的冷笑。

“是,我承认,很多方面,你确实比他优秀。可那又怎么样?你根本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把你所认为的喜欢强压在我的头上,你问过我能接受吗?实话告诉你,打从一开始我就在装,装成一个心思单纯的爱哭鬼,这么做,不过是为了有一天能够逃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