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还是你想太多了。”

两个在路上随便逛了逛，宋轻看着盛俞买了一堆小吃拿在手上：“你明明才吃过早饭。”

“是啊，但是不影响我还想吃。”

宋轻：……

“话说，你昨天晚上闻到的到底是什么味道会让你误以为是信息素。”盛俞压低了声音问道，有些好奇。

宋轻回忆了一下：“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

“好闻吗？”盛俞继续问道。

“不算好闻。”宋轻回答道，盛俞凑得很近，弄得她的耳朵痒痒的。

盛俞听到“不算好闻”四个字，整个人都不好了：“不会是什么臭豆腐榴莲狐臭粪便之类的味道吧……”

她可以用一个晚上来接受自己是个alha的现实，但恐怕一辈子都没办法接受自己的信息素是这些味道。

宋轻：……

“那倒也不至于。”宋轻也不懂盛俞为什么会朝着那方面去想，她抿了一下嘴唇，“只能说那些气味会给我一些不好的联想，但我具体想不出来是什么味道，反正让人不舒服。”

“是吗？”盛俞松了口气，又忍不住感慨了一声，“也不知道那些信息素奇怪的人怎么生活。”

宋轻：……

“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盛俞问道，“听说你从来都没有泄漏过信息素。”

根据信息素的味道基本上可以判断对方是什么等级是alha还是oga，宋轻随便说了一个：“编号317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