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俞和宋轻一起下了楼,其实盛俞还是想找沈云所说的那个花瓶,虽然对方说的话也不一定是真的。
“高兴了?”宋轻问道。
“高兴什么?”盛俞眼睛还红着。
宋轻插着口袋:“沈云是个oga,你下手很重。”
“不是感觉不到致命伤的疼痛吗?判定死亡就直接出去了,我要是下手不重,再来一下,她才会疼吧。”盛俞说道,她知道宋轻知道了,既然知道了,她也懒得瞒了,毕竟宋轻没任何要说出去的意思。
宋轻看了眼盛俞,她完全不是这个意思:“你要对我下手吗?”
“怎么会呢,会长同学,你不供我出去吗?”
“供出去会有人相信吗?”宋轻觉得让盛俞自由行动比较有意思,还能看看她演戏。
盛俞勾了勾唇:“确实。”
到了房间门口,宋轻看着盛俞把画摘了,盛俞直接从窗口扔了出去,然后站在门口可怜巴巴地和宋轻说了很长时间的话,很多人都看到了,所以,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盛俞被吓坏了。
入夜,盛俞从窗户口翻了出去,沿着墙缓缓移动,大部分人都拉了窗帘,还有人在说话,大概是睡不着。
她白天在听人讨论的时候,把落单的几个人的房间号都记了下来。
她挑了个alha的房间,其实也有落单的oga,相对于alha来说,肯定oga更好解决,不过,只有选择alha,才能更加坐实“宋轻有问题”这件事情。
盛俞攀上四楼,翻进了房间,四楼的人看到盛俞愣了一下,下一秒就被人控制住按在了地上,那个人被床单绑住,动弹不得。
她朝着那幅画看了一眼,画眨了下眼睛,大概是想要做个俏皮的动作,但是真的很瘆人。
有人在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