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从哪弄来了一些人,联合上告季员外强抢民女,说他府上的五位姨娘都是抢去的,

还揭发当地的小倌馆也是季员外在暗中操作,拐骗山村来的男童等等。”

刘婶说起这些时,一直咬牙切齿,脸上露出大仇得报的神情,既痛快又痛苦。

景凌知道,无论如何也抹不去春丫的伤痕,只愿吴二钱是个良人,以后真正对她好一辈子。

“总之,县令大人最后将季员外抓起来关进了大牢,若是能将他给斩了,那才痛快!”

刘婶说到最后,眼神十分恨绝。

但景凌却觉得这季员外怕是斩不了,他之所以这么嚣张,肯定是上面有人。

“刘婶,不管那季员外会不会被处斩都不重要了,就算他不被斩了,下半辈子也只能做个废人。”

景凌怕之后季员外没被斩首,刘婶心里不痛快,便想提前就给她打个预防针。

“啊,这是为何?”刘婶听了景凌的话不明所以。

“因为,他和陈公子的事,是我们做的,我给他下了药,他以后只会瘫痪!”

景凌本不想把这件事说出去,但想到眼前之人是刘婶,最终还是告诉了她,毕竟受害的是她的女儿,总要让她知道仇人的下场。

“好,那真是太好了,小凌,我真的太谢谢你了,你帮我们春丫报了仇,要不是有你,春丫这事,我到死都不能瞑目!”

刘婶听了景凌的话,呆愣了片刻,最后又忍不住哭了出来。

景凌心里也有些难受,嗓音干涩道:“刘婶,你快别这么说,要不是你上次帮我出气打了王灵兰,她也害不到春丫身上,都是我连累了你们。”

刘婶是个明事理的人,她觉得这根本就不是一件事,也没把春丫遇害的事怪到景凌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