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禁不信抱着景凌大哭了起来,景凌拍了拍她的背:“刘婶,没事,厂里只烧坏了一些晾晒架子,大部分东西都是好的。”

“等我抓到那些纵火之人,定将她们送官!”

刘婶含泪点头:“对,将他们送官!”

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拉着景凌到墙角说:“凌儿你是不是认识当官的公子?就是上次帮咱找春丫的那位?”

“你是上头有人的人,咱这次一定要好好整治这群刁民,你好心为他们谋发家之路,在村里开厂子造福乡亲,他们竟这样不知好歹。”

“现在遍地的谣言大慨也是他们造的,现在还上升到纵火烧厂的地步,咱这次千万不要手软,

他们这么做就是为了逼你们买他们的破屋子,真是一群不要脸的老东西,几间破屋子意腆着脸要二百两,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熊样,把他们几家人全卖了也值不了二百两,真是气死老娘了,凌儿咱这次给他们点教训,把他们全抓大牢去蹲着!”

景凌听着刘婶的话,心里暖暖的,她真的是把她当自己亲闺女看待了,擦了擦脸点头应道:“好,这次一定给他们点教训!”

天亮之后,就是大年三十,本来还要上半天工的。

景凌又拜托李大福在厂门口敲锣,跟来上工的工人都说一声今天不上工了,厂子被人烧了,上工的时间得等通知。

一时间,村子里沸腾了起来,关于药厂被人纵火一事再次传得沸沸扬扬。

景凌还散播出消息,此事已经上报官府,一定会抓到在药厂纵火之人,这次插了翅膀也难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