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心疼。”向霖轻声道,“他以后会更有出息。”

有出息到千里迢迢奔赴法国,有出息到去找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向霖回顾往昔,突然有点佩服蒋祸害。

有一说一,蒋祸害的成长史也撑得上励精图治、卧薪尝胆,向霖愤愤地想:算上上辈子和自己同居那段时间,四舍五入,都可以夸句忍了□□之辱。

不过,□□是肯定没有的,尽管向霖上辈子已经做好心理建设,两个人如果能成,他就牺牲一点、为爱做零——可惜,连这个牺牲的机会蒋铭宇都没给他。

当了好几年同居小伙伴,向霖甚至都没能跟蒋铭宇kiss过一次半次,别说kiss了,连平时拍拍肩膀搂搂腰都没有连机场临别拥抱都没有。

越回忆向霖越气,连带着好了点的肚子又狠狠疼起来。他磨了两下后槽牙,心想哪怕提议用紫针头,蒋铭宇依旧还是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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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3日,是个大晴天。

向霖输了一晚上液,疼痛减轻不少,烧也退了些。不过田谷依旧还在烧着,后半夜甚至吐了两三次。

吴红再次查看田谷情况,建议送回d市,毕竟村上卫生所只有最基本的药物,很多疗效更好但更贵的药只有d市才有。

听医生这么说,魏南马上掏出手机要叫救护车。

向霖笑眯眯对他招手:“手机给我。”

“恩?”魏南按手机的手顿住,虽然不知道向霖要做什么,但他还是乖乖交出手机。

“昨天雨太大,我手机进水泡坏了。”向霖一边解释,一边接过手机。非智能手机长得都差不多,功能也就只有那几个,而且最大的好处是没密码。他摆弄两下,调出拨号页面,给向洪波打了个电话。

听出向霖声音,向洪波骂了句:“小兔崽子!”

向霖莫名其妙:“干嘛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