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铭宇淡粉色嘴唇轻轻动了两下,脚下并没要走的意思。
“你到底想怎么样?”向霖翻个白眼。
“这话该我问你。”蒋铭宇说。
向霖无语:“我想让你滚,你听不懂么?”
“滚?”蒋铭宇声音冷下去,指尖轻轻戳在鼻梁上,“你想让我滚去哪里?我都按照你要求去了t大,你还想怎么样?”
向霖一怔。
“你说啊,你到底还想怎么样?”蒋铭宇捏捏鼻梁,眼底露出不耐烦的意思。
向霖突兀地笑了。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向霖叹口气,目光也落在遍地金黄色落叶上,“我只希望井水不犯河水。从此以后,你别出现在我面前行吗?”
重生到现在,向霖已经记不清类似的话说过多少遍。每次说完以后,蒋铭宇都会沉默着离开,然后过不了多久,又再次若无其事出现带着考题或者多肉叶片。
夜深人静的时候,向霖也无数次思索:这只祸害到底要做什么?
放着大好的法国和茶香四溢的简苏不管,他跟只苍蝇一样围着自己转,到底是想做什么?想来想去,思考的多了,向霖隐约get到了某种点——蒋祸害可能强迫症发作了。
就像笔一定要扣好帽,被子要叠整齐,在蒋祸害的认知里,他出国前是跟自己捆绑的,所以直到出国之前,他都要想法设法出现在自己面前。
“其实真不用这样,你累,我也累。”向霖好言相劝。
蒋铭宇还是紧蹙着眉头,仿佛在思索向霖这话的意思。
“看见你,我就会很烦,这你懂吗?”向霖站起来,伸个懒腰,“如果懂的话,你能不能”
向霖话没说完,蒋铭宇突然朝前迈了两步。面对陡然凑近的脸庞,向霖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