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脑海里总是浮现她的容颜,愉悦与复杂的情绪在心中翻涌,那些按照惯例进行的工作被打乱。
这是他从未想过的,他的不成文的秩序也有被打破的一天时间和她即是证据。
在他对此无计可施时,脑海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跟着她,这想法不陌生,仿佛是他一直在做的。
虞舒浅,舒浅,他查了她的名字,默念着,心口的异常悸动,让他无法忽视。
真是怎么栽的都不知道,仅仅是一面和一个名字而已,竟让他想将一切都交出去。
后来他一直跟着,想办法跟进了门。
他们之间,亲密又陌生的关系,他的直觉告诉他要知足,但他心不甘,不满于当前,却又在前进时止步,无他,他胆怯,忽然不敢了。
纠结与懊恼,原来他也会有退缩的时候啊!
因为她,他成了情绪丰富器,时间对他而言本是中规中矩的东西,现在时而加速或减速。
终于,他无法克制。
那次,在警局,看到她的身影,内心恐慌,害怕她出事,一时控制不了情绪,想责备她。
话到嘴边又无法开口,他不知以什么身份自处。
他带着不计后果的冲动,隐忍的爱意,向她询问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一步已经踏出了,答案就在眼前,到关键时刻,他竟想缩回去。
他下意识的回避,这一刻答案不重要了,他突然意识到朦胧要比捅破一切后的陌生要好太多。
在他逃走前,她亲了自己。
他的脑子一片空白,随后心情像是过山车从顶端猛的落地,心底的开心似要溢出。
他无法形容那一刻的自己,大抵就是荒原里那唯一的光回应了自己的感觉。
他们在一起了。
这种场景他幻想了无数次,今天如他所愿。
浅浅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宋晏辞属于舒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