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舒浅只是停了对质子府的支出,之前拿了的,都得还回来。
便宜谁都不能便宜了他。
思及于此,舒浅让管家列了一份清单和欠条送去了质子府。
账房先生算账都觉得爽快,这些东西要是拿回来可是能抵公主府很久的开销了,一个质子府的支出竟比公主府还高,他之前也劝过公主,不过公主没听。
指定是那风质子给公主下了迷魂汤。
现在可好了,公主清醒了,看他不磨死那风浔。
账房先生往账上多加了几个数字。
管家欣喜若狂地拿着欠条往质子府赶。
街道上有关长公主,风浔的话题还在流传。
早就看那风质子与公主不相配了。
正在卖萝卜的大婶和旁边烙饼的黝黑色皮肤的中年男子扯话。
中年男子还未回话,另一头耳尖嗓门大的卖馄饨的胖妇人插嘴:可不咋地,那风质子一看就没有旺妻相,长得那脸啊,看着就克妻。
呸呸呸,你这是在胡说八道什么,这不是在咒咱们长公主吗?
一听那话,中年男子忍不住出声。
怎么就咒咱们公主了?那风质子能不能当驸马还另说呢!看他那样,十成就没戏。胖妇人大声反驳。
我看李家大婶说得倒是不无道理,这公主驸马怕是另有其人。
难得的,街口替人写字的先生参与市井话题,竟赞同胖妇人的话。
胖妇人一听,满脸得意,这够她炫耀几天了。
其他人见此纷纷附和,读书人说的,准是没错的。
除街坊谈资外,话本先生们有的忙了。
昨儿才刚编好长公主与未来驸马的那些事,今个儿就变了。
稿子都没来及写,只能现场编。
谁还不是为了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