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几天,他身心疲惫。
许久未听见人说话,风浔抬头看向声音的源处。
这张脸,他认识。
容丞相?
他嗓音粗糙,像是太久未喝水的缘故。
难为质子还记得本相。
地牢虽常年无人,部分地方结了灰尘,墙上的痕迹斑驳,容寂并未在意,他踏入风浔在的牢房内,将手提的箱子放置在地上。
记得,当然记得。这对奸夫淫妇,风浔至死都能记住。
他冷笑地说:容丞相是来这炫耀的?想不到当今的丞相大人竟是如此行径。
风质子猜错了,本相是来杀你的。
容寂一脸云淡风轻,如同杀人就像是吃饭一样简单。
风浔脸色僵硬,额头冒出些冷汗,他颤巍巍的开口:丞相莫不是开玩笑?
容寂慢条斯理地拿出一排刀具,摆在破破烂烂的桌上。
真荣幸,你是第二个,挺靠前的。
容,容寂,我的身后有风国和周国,你敢杀我就不怕他们加罪于你?
什么第二个,风浔没心情听,他只想活。
世人皆知容寂武功高强,别说他现在浑身无力,哪怕在全盛时期他对上容寂也只有被吊打的份。
周睿,你的靠山?容寂轻轻擦着刀具,问道。
是,就是他。丞相可要想清楚,若是我出事了,到时候周国发难,丞相你的下场不会好到哪去。
风浔以为他怕了,急急开口。
怎么就不信呢?都说了你是荣幸的第二个。丞相眉眼微皱,状似不被相信的失落。
地上的东西,打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