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沉默几秒,轻敲了手指,与舒浅某些小习惯是相似的。
能抱抱浅浅吗?他轻声问。
这次好像都没有抱过,刚刚那个不算,他都没有记忆,不作数。
本体的他要比在位面中的他更加的克制,也可以说是更为谨慎,不管是语句还是动作都像是经过反复斟酌的,但眼里的情意是没有变的,不过是从他的几个行为或是几句话也能感知到他本身具有的出尘的气质。
呐,抱吧。舒浅半张开手臂,江沅顺势将人搂进了怀里,他蹭了蹭舒浅的脑袋。
抱到媳妇了,江沅微微一笑,面上全然是满足愉悦。
半久,舒浅手腕上多了件东西,温热的触感,她抬手,是一条手链,而材料用的好像是道宗的镇宗之宝之一的佛璃珠,可用来提升修为或是制成武器的东西,她之前无意间随舒镇去道宗时见过一次。
现在用来当手链,有种杀猪用牛刀的感觉。
本想用来哄浅浅开心的,没曾想成了赔罪礼。手链是他一点点做出来的。
你不会把道宗宗主的家都抄了吧?舒浅笑道,佛璃珠对道宗来说可不是什么小物件,那几位长老可宝贝的很,平时为了防止人觊觎下来了不少功夫。
打了个赌,他们输了。提起这件事,江沅眼里多了几丝笑意,所谓睡觉送枕头,这大概就是了,静虚那几位以他是否注孤生打赌,恰巧他到了,赢的当然是他。
浅浅收着就好,一切都有我撑着。
舒浅大抵是能想到赌约应该很有意思。
江沅:浅浅,是我让你为难了。他到底是能猜到些东西,因此没有用疑问的语气。
是。这种处在暗处的感觉不好受,她有很多要顾虑的。
她的一切他都知道,而她对对方却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