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温时渊的语气听起来算不上有耐心,冷冷的,不过囹浮习以为常了,毕竟温时渊就没给过几个人好脸色。
“没事就不能来了?”囹浮抓着枕头,习惯性地回问。
“没事最好别来。”温?冷漠无情?时渊。
“囹浮,男的。”温时渊将声音放缓,那双眼睛盛满了柔情。
囹浮的笑都僵在脸上,果然越正经的人就越骚,这句话果然没错,看看,这不就是个例子。
但囹浮看清舒浅那张脸时,他的眼里闪过了异样,很快又消失了。
“嫂子好。”
舒浅:“你好。”
简单地打了招呼,温时渊直接在他们之间插话:“说吧,什么事?”
囹浮将眼神移到了舒浅的身上,显然是些旁人不能听的。
温时渊握紧舒浅的手表明了态度:“她,不是外人。”
“我怀疑他们的聚集点就在这里,马头镇。”囹浮又说起了昨晚的事。
“那个男人明显就是吸食了大量的鬼气,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看着挺渗人的。”
“你说的是他?”
温时渊抛出了张照片,上面是王经理。
“是他。”囹浮只需一眼就能认出。“你认识?”
温时渊简短地说了刚刚的情况。
“那还真是赶巧了,如此来看,他们就是一伙的了。”囹浮脸色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