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的后面。
“解释。”囹浮满脸不耐烦,他一般不对女生发脾气,虽然也没有和女生交流过。
二号的能力与他相当,他不会相信二号会随随便便就被扑倒,单纯描述的是二号对男女之事不通,并不代表他不懂什么叫男女。
“不小心就掉下来了啊。”二号眨眨眼睛,很是无辜。“然后你就来了。”
“分明是你知道我要回来了故意这样做的。”囹浮气急,真把他当傻子了?“说话给我正常点,娘们唧唧的,有损我的形象。”
二号就这样看着他,脸上写着“我就是故意的你又能怎么样?”
“我……”囹浮抬起了手,但没打下去,是打是骂最后受苦的都是自己。
他沉声问:“说说吧,这么做的原因。”
二号有些无措,他把手背在身后,手指不停地按压,一号有点生气了,但他不是故意的。
“说话。”囹浮拔高了声音,有话就直说,这么女孩子气干什么?
二号手指指甲处的边缘被扣下了好几块皮,他低着头,看着地面,有些低落地开口:“你都没有人陪。”
“只有我。”
他们一直都是一个人,时渊也不会常在身边,闲暇的时候只有自己,连个说话人也没有,一段时间还好,但一年,两年,甚至是百年呢?
那种孤寂已经刻在了骨子里。
若非因为鬼斩的事,他不会被分裂出来,囹浮看着暴躁,其实心里是很开心的,有个人能聊聊天,哪怕是另一个自己也很好。
他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实际上心里也不怎么好受,只是这样惯了,大家都以为他就是乐观的,至于真实的情况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直不肯融合,有一部分原因也在这里,他想拖一拖,拖一拖时间,再长点就好了,至少在家时有个人能等自己,挺好的。
囹浮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喉咙都觉得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