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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时怒气上头才会来这里,来这里质问,不为别的,只为浅浅。

舒镇身上有浅浅的命牌,他完全能知道浅浅的命劫,只要出手便能阻止,再加之,伍家那几人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事,整个荒域都在舒镇的把控之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那几人谋害浅浅的计划。

他知道,可他直接放任,坐在了看戏人的位置上,亲眼看着亲生女儿被打,差点丧命。

浅浅受伤之际,舒镇就在旁边,哪怕他不出手,只要现身便足够了,伍家人也不敢再动手,最后的结果也不会成现在这样。

为什么不救她?明明有机会救的。

宿珣还想质问,话突然卡住,他想替浅浅委屈,想替她去问责她的父亲,但他发现自己没有资格,他只是老师罢了,其余的什么都不是,没有任何的资格。

“所以圣君就是为这事来的?”舒镇心中有了几分了然,丝毫没有把这件事放在眼里。

下一秒,他冷笑一声,没了刚刚看起来随和的态度。

“圣君,我舒镇做事何时需要他人的指导了?救与不救是我的权利,我救她,那是我心善,我不救她,那是我的本分。本主倒是想问问圣君如今是想以什么身份来问罪的?”

“心善?本分?”宿珣闭了闭眼,再看时,眼底的蓄起了寒冰,看向舒镇的目光中带着森森的冷意,还有丝丝缕缕的杀意显现。

“你把她当成什么了?浅浅是你的亲生女儿,不是你意图用来消遣的玩物。”

他以为舒镇只是情感淡薄,但至少,会对唯一的女儿有所不同,是他错了,舒镇果然是无心的,他不配有。

舒镇的脸沉了沉,他做事哪由得他人来说教,就算是宿珣也没资格。

“所以你是站在什么位置上来质问本主的?宿珣,舒浅是我的女儿,是荒域的继承人,说到底就是我养的棋子,我能养她,也照样能废了她,至于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