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叉开的太高。
两条腿生得又白又直,她一走路里面那风景没有几个男人可以抵抗得了。
他眉峰瞬蹙,大掌顺着开叉的地方钻进去,触感既滑又凉,“还不说吗?”
顾云抒告诉自己不需要害羞,之前他替她洗澡,根本不将她当人,简直就像一条被他捡回家的流浪小狗,他一顿折腾、该看的地方,不该看的地方,他不但都看过,而且都摸过。
现在他这样,她再哭爹喊娘就显得矫情了。
可她就是低估了沈柏年的本事,他就是可以让她缴械投降,弄得她想哭却又哭不出来,她讨饶说实话,“你,住手!我说就是。”
“……”
他没将手拿开,但停了。
顾云抒上半身几乎依附在他身上,“之前不小心推了她儿子,就这样认识了。”
她省去了为什么要推周景扬的原因,因为她觉得他并不在乎。
沈柏年眸光瞬间变得极深,像完全照不进任何光亮,他一声不吭打开门走了出去,而此时顾云抒便顺着门板滑向地面。
她咬牙切齿,“混蛋!”
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后便一走了之,将她像垃圾似的丢在这里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