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从床上起来,下床,烦躁穿鞋,难道只有躺在沈柏年身边才行?
不可能,世上不会有这种怪事,她真不该听宋榆的,应该先去问问心理医生才对,他们才是真正的专业人士。
她付完钱走出去,正沉浸在自己复杂的情绪里,身后突然有人叫她,“顾云抒?”
她疑惑转头,猛地瞪大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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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榆原以为沈柏年是去牛郎店逮人的,应该说、她确定他是去逮人的,但她没看见他将人带回来,就说明可能被他安置在别处。
晚饭过后,她就主动找到他,“沈先生,白天你走的太匆忙,我想说的话你也没听。”
沈柏年一直知道以前的顾云抒很乖,就跟小白兔似的,但现在是越来越野,那趋势正往小狐狸那边靠拢,他不清楚她的变化,但人会变终究离不开身边的各种因素,他觉得这个宋榆也有份。
所以,语气自然不太好,既生硬又冷锐,“宋总监想说什么?”
“云抒她身体方面出现了一些问题。”宋榆也不知该怎么说清楚,但从这男人的表情来看,他应该还不知道那件事,“呃,就是、她睡不着,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但就是睡不着,可只要有人待在身边,她就可以入睡。”
“所以她才会去牛郎店,我怕你误会,毕竟很多人去牛郎店都是因为……”
“她是真想去安安静静睡一觉。”
沈柏年确实是误会了,而且误会的不轻,他像神经病一样赶到那个店外面,亲眼看见她从计程车上下来,在她真的进去以后,他就直接一脚油门发动车子离开,他当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走?
现在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