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抒太了解叶玲性格,要是她现在不好好回答她,她肯定会没完没了地问她,“我新老板是陆良笙,至于那副画是我当年在米兰时画的,只是运气好正好被张老先生看中,至于画里的那个人……”
“都过去了。”
才说完,叶玲就在那边发出尖叫声,声音大得似乎能穿透人耳膜,顾云抒本能将手机挪远了些,等那边没声了,她才又凑近,“你淡定了吗?”
“不,我没淡定。”叶玲说:“我恨不得化身成尖叫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国外的教授待遇这样好的吗?竟然会有那么多钱,也不对啊,就算再多钱也开不了一个那么大的公司啊?”
“陆教授为了将你夺回来该不会做了什么铤而走险的事吧?”
顾云抒并没有叶玲这样丰富的想象力,“应该都不是,可能是家族企业。”
“你没问他?以前没问,现在也没问?”
顾云抒说:“没问,我现在就是他员工,只要想怎么可以帮他赚钱就行。对了,这件事你应该可以帮我忙,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最近榕城有什么大项目要上线?不在榕城也没事,只要能赚钱的项目都行。”
叶玲要被她气死了,“宝宝,陆良笙会突然出现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说白了还不都是为了你啊,你现在是什么想法?要是我,反正都跟姓沈的离婚了,倒不如找个比他更厉害更牛逼的结婚,陆良笙就是最好的人选吗?”
顾云抒笑得凄楚,“如果真那么简单就好了。”
叶玲不懂了,“宝宝,我承认沈柏年不管家世还是外形都是顶尖,但所谓人外有人啊,陆良笙不就是个例子吗?你为什么还对他死心塌地,十几年了、你有多少个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