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礼貌问他。
沈柏年就是天生有种能拿捏人的本事,即便此时顾云抒已经伪装地非常完美,可仍被他看出了点破绽,他徐徐走过去了些,“我妈给你的镯子为什么不要?”
原来是为了镯子的事。
“有病。”顾云抒不想跟他浪费唇舌,“我们都离婚了,她给我镯子算怎么回事?让我们原地立马复婚吗?你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我说的应该够清楚了。”
说完,她就抱着资料往门口走,但没走几步、后面就传来一道男声,“有老鼠。”
顾云抒瞬间寒毛直竖,别说走了、她连呼吸都不敢了,也不敢转身、等男人靠近的时候,她就自动自发伸出双手,而男人也顺势将她揽入怀里,抱了个满怀,“所以,还是别乱走。”
顾云抒实在太怕老鼠了,听见他这样说便不断点头,整张脸也埋在他肩膀位置,“现在呢?老鼠跑了吗?”
“它还在不在?”
“在的,它正在乱窜。”
“呜。”顾云抒楼男人脖子的手更紧了,“怎么会突然又有老鼠?之前都没有的。”说完,她倒是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将男人松开了些,她正好看见他带着笑意的侧颜,“沈柏年,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
“根本就没有老鼠,对不对?”
随即,只听见一道爽朗的笑声从耳畔响起,顾云抒真是又急又气,连忙从男人身上下来,“沈柏年,你真是太无耻了,竟然拿这种事骗我!”
男人依旧在笑,看上去像有点停不下来的样子。
顾云抒怔住,他们认识这么久,好像第一次看见他笑得这样肆无忌惮,没有任何隐忍,也没有任何沉稳,只是单纯将想笑的情绪发泄出来。
他边笑边说:“我说有老鼠,你竟然就吓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