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胤江看着二人的表现,心下已经有了主意,只等过会再问问虞意的意见。
萧正则坐在一旁,面上镇定,心里却惊诧万分,自己不过找人教了肖覃一月不足,他怎会有如此表现。
难不成真的是天资聪颖?
屏风后,虞意坐在轮椅上闭目养神,周身气压低的连段方竹都有些心惊。
怎么会?
怎么可能?
虞胤江不知道肖覃的身份,他可是知道的,不过是寻常百姓家的孩子,具体做什么的不知道,但断然不可能有机会接触到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这些华而不实,附庸风雅的东西。
可观他今天的表现,那温润如玉的气质,那落落大方的仪态,更别提那挥毫泼墨,琴音袅袅的瞬间,甚至连虞意都为之惊叹。
“意儿,如何?朕觉得那萧覃委实不错,配你勉强了些,不过也尚可。”
虞胤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笑眯眯地看着虞意。
“父皇,”虞意挣扎着要起身行礼。
虞胤江立刻制止,“坐着吧,跟朕还来这些虚的?”
虞意笑了下,没再坚持。
他这位父皇还是和从前一模一样,待他也是真的好,只可惜因为种种愚蠢的原因……最后还是亲手把最宠爱的儿子,送进了天牢。
“说说吧。”虞胤江坐下,呷了口茶。
虞意沉思了一会,斟酌着说:“父皇,萧覃公子确实是惊才艳艳,但萧王爷毕竟是朝之肱骨,于国有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