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可明冷汗直冒,心想这确实是不能说,传话的人不是说好端王今天会去西市的酒楼吗,怎么现在在宫里,还就在陛下身边!?
自己手里还拿着准备陷害人家的“证物”呢,这……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呈上来。”虞胤江吩咐。
“陛下,这,这……这是臣来时捡到的一个玉佩,想必是宫里哪位贵人的。“周可明勉强说道。
“哦,那线索呢?”
“臣……暂时没查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
虞胤江把玉佩扔给宫女,怒火中烧压都压不住:“周可明!朕让你查案,你给朕捡什么玉佩!?怎么分不清轻重缓急!”
“平时办案都办的飞快,怎么,这次害怕了?不敢查了?你这大理寺卿要是不想干,朕马上找人替你!”
“是……臣知错。”周可明把头埋在地上,冷汗止不住的流。
“陛下……二皇子好像是受了风寒,意识有些不清醒了。”李福全瞅着时机走出来,凑到虞胤江耳边说。
“嗯,先回宫。“虞胤江喘匀了气,吩咐皇后在这守着,自己带着虞意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身后,周可明长出一口气,庆幸自己没有上来就说那枚玉佩是证物,否则计划泡汤不说,只怕脑袋都要保不住了。
皇后跪在地上,目送虞胤江离开。
她苦涩的看着虞胤江远去的身影,不知道多少次在心里劝自己接受,接受天子的无情和冷漠。
除了那个短命的女人和她的孩子,皇上谁也不爱,谁也不在意。这么多年了,不仅她看的清楚,这后宫上上下下,谁看不清楚?
出了东宫,虞胤江本想安排马车立刻把太医和虞意一块送回府。